漠河。经六小时的空中飞行,又经21个小时的摇晃,我又一次来到这一个被称为祖国北方的“天涯海角”,这已是我第三次因一场比赛而来到漠河。
三次前来,三种心情,三支风格各异的车队。最早走进漠河的在08年,那年我服务的车队是陆风车队,那年是怀揣着好奇而来;2010年第二次来到漠河是因一个电话的召唤,而加入到新组建的成都农商银行中智行车队,去年是抱着希冀而来;而今又到漠河,我是作为国内实力最强的广汽长丰车队的一员踏进这片冰雪之地,心情却是郁寡的很。三次漠河,三支车队,一直在飘着的我总算安定下来,有了广汽长丰作为依靠。我,累了,此刻间终得到了收留,终让自己停靠下来,总算过上稳定的日子。
两次漠河后,对这一地方已有了一种印记。7014次的列车上,因对某一个人的想念,已是心潮起伏,上辅之上那比车轮声还要响亮的呼噜,更是绞碎了想得予片刻安宁的心,辗转反侧,久以难眠,分散的心,浮想联翩。2010年之事就如发生在前几天般的,清晰可辨。漠河,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过客,见不到她的这四季变化,见得最多是这的冰雪及这里被包得严实的人。漠河的人没能记上几个,但却有一人在记得起我。
19号晚的7点,当我与广汽长丰车队的队员们走出漠河火车站时,在那一个小小的停车场上,在昏黄色的路灯下,一名在此候客的人却是脱口而出喊出我的名字来,并热情地抢下我的行李,放出他那来加长版宝来轿车的行李箱中。我满腹疑惑,搜索枯肠,努力回想这一名师傅的名字来,但到钻进车内在驶往城中的路上,还没把师傅给认出来。直到他说起肥狼与自由基地的任总来,我才猛然想起去年我是一连几天坐在他的车,往返北极村与漠河城之间。人老了,脑子就不好,连见过几次面的美女也叫不起名字来,又何况是一个爷们呢?来到漠河的金马宾馆时,师傅的名字仍将我困惑,毕竟人家将你送了过来,礼貌上也得叫声吧,但我愣是想不起来,直到师傅给我递了一张名片来,才知道他叫赵仁吉。实在对不起赵师傅了,车资还没来及奉上,就匆匆别过。
三到漠河,虽然物价又比去年涨了一倍,当然比赛结束之后,又恢复原样,但拉力赛已烙在当地人的心中。在这一期间来到漠河,没有人将我们这些过客当作是游客,则使你没穿车队的队服,他们都会主动问你是那一支车队的。漠河,我只来了三年,但这的冰雪拉力赛已是办到第八届,则使去年变了口味,办起中国第一届冰雪拉力锦标赛,但还是脱不了与汽车这一行当。北有漠河,南有东川,南北两地,虽有地域上的差异,但都依赖着独具地方特色的自然地貌,自然景观,在gov-ern-ment的大力支持配合之下,以汽车运动推起一方的经济,盘活起区域性的第三产业。两地之间不变是的水与冰,泥而雪,两条江河,两站比赛,从北到南,牵扯着我们,一次又一次的到来。三到漠河,我希冀着这次能让我痛快点,见到全新的冰雪汽车越野赛,走在一条全新开辟的赛道上,那怕赛道两旁的积雪将我掩没。
三到漠河,你虽没有塔克拉玛干让人为之神魂颠倒,不能自拔,但却让我们飘来也飘去,不慔千里来寻她。